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罗开不动声息,只是继续假装昏睡,欲要看看紫嫣雩想弄什么把戏。   这时听晓雨问道:「宫主,现在该怎样?」   紫嫣雩道:「无须惊动其它人,由咱们自己动手好了。」   罗开不明「动手」是什么含意,心里暗想:「这两主仆好生毒辣呀!瞧来她借着我昏迷,必有什么狠毒手段整治我!唉!罗开呀罗开,你怎地会如此相信她,这个妖女自你初次见面,便已知她不是好东西了,仍是傻呼呼的不住和她往来,这样下去,便算今日能逃出大难,恐怕早晚也要死在她手上。」想到这里,不由暗自嗟叹。   紧接下来,罗开发觉自己被二人扶了起来,他不敢张开眼晴,只是放软着身躯,任她们施为。   罗开由二人搀扶着,察觉她们走了好一大段路,他虽然闭上了眼睛,已知离开大厅甚远,便即不再屏住呼吸,暗暗吸了一口气,岂料这样一吸,不由心神一荡,阵阵如兰似麝的少女馨香,不住由二人身上散发出来,直闯进鼻官里。   没过多久,罗开感到自己给人放倒下来,仰天躺着,却不知卧在什么地方。   随听得紫嫣雩道:「妳不用在这里服侍了,这里由我来便行。」   罗开听见晓雨应了一声,跟住传来轻微带门声响,敢情晓雨已出房去了。   这时四下异常谧静,罗开鼻子里不住闻着淡淡幽香,他心下奇怪,极欲看看自己身在何处,当即眼睁一线,暗暗偷看。   投入眼帘的,却是一间布置华丽的房间,自己却卧在一张软床上,重裀迭褥,寝具异常名贵。而房内灯烛高烧,照得亮晃晃一片。随见人影摇曳,知道紫嫣雩却在自己身侧,只因角度的关系,无法看见她的举动。   罗开想道:「暂时看她并无加害之意,究是什么目的……」正想到这里,被褥轻动,便觉有人坐到床上,一只缠缠柔滑的玉手,却抚在他俊脸上。 此小说版权乃台湾上砚出版社所有,如没得作者及出版商同意,请勿转载。 《美人志——魔女天娇》作者:潜龙第九集 庄主大婚 背景颜色默认淡灰深灰淡红淡绿淡蓝淡青 第八十五回 倾诉真情   罗开猛地一惊,还好他心里早有预备,虽经大骇,仍没露出任何破绽,就连脸皮也不颤动一下,让人看来像似死去了一样。   紫嫣雩坐在床沿,在罗开脸上抚摸了一会,随见玉手缓缓离开,把鞋子脱掉,又再回头痴痴的望着罗开。好一阵子后,紫嫣雩的身躯徐徐移近,竟扒上床榻来,把个玉软花柔的娇躯,面朝面趴伏在罗开胸膛上。   罗开发觉她浑身肌香软柔,袅袅娉娉,宛如没了骨头般。尤其她胸前那对丰满的玉峰,如此紧紧贴贴的压将下来,只觉她软绵充腴,真个动人遐思。   直至此刻,罗开终于明白了她的意图。敢情这个统率万人的宫主,却和那个俏公主一般无异,显是为着耍那乐子而来了。   罗开既知紫嫣雩并无加害之意,心里略感一宽,当下也不动声息,双目紧闭,任由她为所欲为,却要看看她弄什么花招。   紫嫣雩满眼柔情,双手抚着罗开的俊脸,拨弄着罗开额前的乌发,五根春笋似的玉指,温柔地划过他鬓角,动作极轻极缓,便如鉴赏着一件珍贵的宝物般。只听她轻轻叹了一声,呫嗫道:「唉!你可知道吗?嫣雩为了你,已做了不少违背宫规的事儿,还险些开罪了王爷,可是这一切,你又怎会知道呢!」   罗开听了这话,暗暗一怔:「她开罪了王爷,不知所指的是何事?听她的语气,似乎是和自己有关。如若有机会,非要向她问个清楚明白不可。」   紫嫣雩的玉指落在罗开的口唇,食指在他下唇徐徐的摩擦,接着俯下螓首,樱唇已碰到罗开性感的唇上,两唇相贴,轻轻的磨蹭着。   罗开虽是合上了眼睛,无法看到她脸上的表情,但紫嫣雩这份款款动人的柔情,他却深深地感受得到!   与此同时,罗开发觉她的鼻息越来越沉重,不住喷打在他的脸上,而那两团压在胸膛的玉乳,正不住轻轻的磨蹭,而她的心跳,也正逐渐急促。罗开知道,这位艳绝人寰的宫主,已经开始动情了。   这时从罗开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,不停地侵扰着紫嫣雩的感官。这种迷人的诱惑,令她不禁眼迷心荡,攀住罗开的双手,也渐渐收紧,将罗开抱得又牢又紧,玲珑有致的玉躯,挪动得愈来愈激烈。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,眼前这个男人,怎会让她陷得如此地深!   紫嫣雩体内的欲火,似乎已渐趋旺盛,浑身开始发烫起来,且缓缓蔓延至全身。骤听她又自言自语起来,声音极细,宛如蚊鸣的道:「对不起!我真的不想……不想这样对待你,可是嫣雩真的抑制不住,今日只好把你迷倒,若不是这样,嫣雩永远无法这样拥抱你!罗开,你会怪我这样做么?」   她话声虽细,但每一个字,罗开都听得清清楚楚。一时之间,罗开也觉心潮澎湃,神摇意夺。他没料到,紫嫣雩会对自己如此情痴情种,险些儿便想伸手抱住她,但罗开知道并非时候,当即强自压下这个冲动。   罗开心中仍有点不明白,喑暗忖思:「其实她何须用药把我迷倒,她那门摄魂功夫不是挺厉害么?若是使将出来,我还不是乖乖任妳摆布……」   当他想到这里,仍没转念过来之际,又听得紫嫣雩轻声道:「嫣雩心里很清楚,由始至终,你就从没有把嫣雩放在心上!可是你知道吗?自从我遇见你之后,你就把嫣雩的心偷去了,每当我和宫里的男妾交欢,但满脑子里,总是抛不开你的影子,只得把他们当作你替身,你说这是何等痛苦的事!」   罗开默默地听着,心情愈来愈复杂。紫嫣雩一面抚摸罗开的脸膛,口里继续说着:「今日终于把憋在心头的说话,都一股脑儿全说了,这感觉真的很好!虽然你什么都听不见,但嫣雩毕竟是面对面与你说,这让我感到轻松多了!为了要在你面前说这番话,嫣雩才不得不把你迷倒,你会原谅嫣雩么?」   听了这句话,罗开终于明白因何她要将自己迷倒。   紫嫣雩轻轻叹了一声,又道:「但我很清楚,当你清醒过来后,决不会原谅嫣雩!还是算了,其实你本就对嫣雩无情,只是嫣雩一厢情愿而已,便是给你杀了,嫣雩也得认命!」说罢,竟伏在罗开胸膛,抽抽噎噎的哭将起来。   罗开见她忽地汍澜鸣咽,登时也愣住了。只觉她的泪水涓涓而下,不住滴在他脸颊上,没过多久,已经湿了一大片。   直到此刻,罗开终于按捺不住了,只见他双手徐徐移动,左手轻轻的围上她缠腰,右手却轻拍着她背部,低声道:「不要哭了,我绝不怪妳便是。」   变生俄顷,紫嫣雩不由大惊,赶忙抬起头来,张着泪眼汪汪的美目盯着他:「你……你!」   罗开朝她微微一笑:「我怎么了?看一下妳,哭成这个样子!」   紫嫣雩这一惊骇,当真非同小可,没想他竟然并未迷倒!思念霎时一转,回想自己刚才的说话,不消说全都给他听去了!一念及此,登时红晕上脸,变得酡颈绯顔,真想掘个洞儿,一头藏了进去。紫嫣雩「嘤」的一声,大羞起来,只得仆身而下,把个俏脸埋在他项侧。   平时叱咤风云,领袖万多群雄,堂堂一个紫府仙宫的宫主,忽然之间,竟变成一个天真忸怩,撒娇撒痴的姑娘。   罗开望着她那娇憨的模样,想起她刚才的柔情绰态,不免心动神驰,缓缓把她的头抬起,伸出食指,抹去她脸上的泪痕,怔怔的望着眼前这美女,越看越觉她美得不可方物,直如月中嫦娥,西施再生,也不由看得痴了。   紫嫣雩见他不言不动,竟呆呆的看住自己,更觉娇羞不胜,嗔道:「坏东西,你怎地这般看人家!」   罗开一怔,接着一笑:「好一个艳如桃李,凛若冰霜的俏人儿!」说着双手一紧,把她拥抱入怀,在她绝艳的俏脸上,轻轻吻了一下。   紫嫣雩给他这样一吻,一股甜丝丝直沁入心腑,再也抑止不住心中的激动,双手固定他脑袋,热情的回吻过去。   二人的双唇,立时重迭在一起,你吸我吮,甜舌缠滚,打得好不火热。   热吻良久,方得意畅息止。紫嫣雩轻抬螓首,美目紧盯身下的俊男,含羞带真的说道:「你这人好坏,竟假装昏晕,害得人家……」   罗开笑道:「若不是这样,我又怎听到妳的心意。」说话甫落,再把她的头拉下,双唇再度交缠起来。   这一吻当真难舍难分,吻得天旋地转。罗开只觉满口芳津,又甜又腻,不禁情兴大动,胯间的卧龙立即苏醒了过来,昂首怒吼。   二人身上虽有衣物相隔,紫嫣雩仍是感到那硬梆梆的东西顶着耻骨,惹得她花心跳动,心头噗通噗通直跳,再也把持不住体内的悸动,腰臀开始缓缓摆动,不住往那硬物挤去。   罗开给她一阵研磨,兴焰顿炎,如何能忍煞得住,双手已活动起来,见他左手搓股,右手捏胸,弄得不亦乐乎。   紫嫣雩登时美得如身在云端,魂飞半天,情性愈炽。但见她绛霞满面,只把个娇躯左摇右摆,口里气喘嘘嘘,咿咿唔唔哼个不休。   罗开隔着衣衫细细品玩,终觉不爽,遂动手扯她腰带。   紫嫣雩见他欲火盈眸,举止喉急,也不觉窃笑,遂稍稍挪高娇躯,一力相就。见她挨着身儿,任他解带卸衣,不消片刻,小兜亵衣,无一着身,脱了个光身赤体。   紫嫣雩衣衫一去,眼前顿即白生生一片。只见她丰胸楚腰,肌若凝脂,犹胜琼林玉树,确是个仙姿玉质的美人儿。   罗开一时看得呆呆一阵,发觉紫嫣雩和家中五美相比,实是寒木春华,各有长短。罗开伸手环住她缠腰,轻轻把她拥紧,着手如抚温玉,软柔滑腻,说不尽的受用。   紫嫣雩虽然男妾成群,在男人跟前赤身展陈,也是惯常之事,从不曾有半分妞妮羞态,惟在罗开面前,忽地弱颜易愧,竟尔羞容答答起来。   罗开见她垂首视胸,娇羞柔媚,飘飘有出世之姿,越看越觉心动,欲火越加浓烈,腿间那根厥物,硬得欲要破裤而出,委实难忍难熬,忙拥她滚翻在床,手掌刚好按上她一边玉峰,正欲恣意把玩之际,却被紫嫣雩挽着手腕,开言推拒:「你衣衫尚未褪去,先待嫣雩与你脱去好么?」   罗开焉有拒绝之理,点头称好。但见紫嫣雩翻身起来,为罗开外外里里的脱了个精光,待得脱下亵裤,瞥眼看见那根巨龙,正自昂首咧嘴,一似腌软的黄瓜,粗滚滚,长巴巴的甚是骇人。   紫嫣雩看得目瞪口呆,真个又惊又爱,心想自己宫中的紫严龙,其物可说是人间瑰宝,却没想到罗开此物,竟有过之而无不及,且玉雪白净,头硕棱深,不由瞧得心猿意马,已是难以自持,贪婪地伸出玉指,把巨物牢牢圈住,竟然围拢不来,还发觉他兀自在手心跳动,又热又硬。她越看越觉火动,花穴不禁痒了起来,空虚难耐,不禁回眸望向罗开,含羞带怯道:「你……你这物怎地这般粗长,吓死嫣雩了!」   罗开微微一笑,说道:「天生如此,罗开也没法子,要是嫣雩害怕,我马上穿回衣服,拍腿离去是了。」   紫嫣雩听见他改了称呼,竟自动叫出自己名字,心头立时甜如蜜糖,忙扑身上去,趴伏在罗开健硕的胸前,闪着泪光道:「罗开……你终于……终于叫我嫣雩了。」   罗开双手捧着她俏脸,凑首在她小嘴吻了一下:「嗯,妳既然叫我罗开,我也该叫妳名字才是,大家扯个直,不是很好吗?」   紫嫣雩不住点头,两颗泪珠滴将下来:「罗开,要是咱们身边没有旁人,彼此呼唤名字,自然不成问题,但在外人面前,还是按照以前称呼好。」   罗开眉头略紧,问道:「为什么?」   紫嫣雩道:「你也快将成亲了,这样亲密的称呼,给旁人听见,终究是不妥当!而且你那四位新娘子,瞧来对我颇有成见,若给她们知道你我间的事,后果如何,我不说你也该猜到。」   罗开摇头道:「我还道妳担心什么,原来是为了此事。罗开堂堂男儿汉,行事素来顶天立地,从不曾说过一句假话,岂能昧地瞒天,昧着良心,隐瞒事实!她们四个妳就不用担心,罗开自会解决。倒反而妳是一宫之主,只怕给你部下听见,有碍妳的身分。」   紫嫣雩笑道:「这点你不用多顾虑,紫府仙宫素来是女尊男卑,女性权力甚大,亦可随意和任何男人来往,宫中一女数夫,也是极平常之事,况且我还是一宫之主。你知道吗,光是晚上服侍本宫的男妾,便有数十人任我挑选。只是紫府仙宫有一个规矩,宫中女性可与宫外男人交媾,但决不能和宫外人成婚。因此你不必顾忌我这方面,今晚我能和你在一起,嫣雩已经心满意足了。」   罗开听后微感一怔,没想竟有如此离经叛道的宫规,世上当真无奇不有,遂向紫嫣雩打趣起来:「原来我这位人见人爱的宫主,不但朝朝寒食,且夜夜春宵。妳身旁的男妾能和妳这美人销魂,倒也艳福不浅呢!」   紫嫣雩浅然一笑:「个中有很多事情,你又怎会知晓!」说到这里,轻轻叹了一声,把一张粉脸偎在罗开的颊侧,在他耳畔道:「你知道吗,自从我与你认识后,近这些日子来,我已很少要男妾服侍了。不知为何,就是拿不起兴趣来,每日脑袋里就只有你的影子,所以嫣雩今日才……」   罗开笑道:「所以才把我迷倒,是么?」说着轻抚着她的秀发,举止无限温柔。   紫嫣雩嗯了一声:「其实我这样做,并非想和你做那回事,只想抱一抱你,倾诉一下心事,便已经足够了,怎料你这坏蛋竟……」   罗开抚着她香背,微笑道:「这个当然了,妳弄得我迷迷沉沉,那话儿软扒扒的,那又怎能办事,岂同现在,硬得像铁棒一般。」   紫嫣雩「噗哧」一声,不由笑将出来,含情脉脉的望着罗开,脆声道:「你说得一点不错,真的硬得很厉害,人家的肚皮也要给你顶穿了。」说话之间,探手往下握住龙枪,只觉着手滚烫坚硬,便一面为他套弄,一面道:「好威猛的大家伙,真是教人心爱难舍!」   罗开笑道:「宫主既然喜欢,现在我便给妳吧。」   紫嫣雩摇头道:「嫣雩还想多玩一会,你好好的给我卧着,待嫣雩服侍你。」   罗开笑道:「这岂不是颠倒身分,要宫主来服侍罗开,真个有点受宠若惊。」   紫嫣雩道:「就只怕罗大庄主嫌我服侍不周,把嫣雩赶下床去。」   罗开拍了拍她的粉臀:「如此唐突佳人,罗开岂敢如此大胆。我的好宫主且转过身跨上来,让罗开也给妳个爽快。」   紫嫣雩点头一笑,旋即翻身而起,倒头伏在罗开身上,腿儿敞开,把个红艳艳,粉腻腻的好物摆在罗开眼前。   只见她那话儿芳草萧疏,唇瓣鲜嫩腥红,门户之处,已见清流涿滴,还夹着裛裛芳香,清清雅雅的,似有建兰之芳。罗开见着这妙品,不禁兴动难当,把指拨开花唇,凑头便吃。   紫嫣雩骤然受袭,浑身猛然一颤,仙人洞立时歙张大动起来。忙提起罗开的龙枪,见他头肥内厚,更加熬不住,双手执紧,肆无忌惮的搋动起来。没过一会,便见龙口浸浆,一颗一颗的冒了出来。紫嫣雩那肯放过,遂一一为他舔去。   便在此时,她顿觉穴儿一爽,原来罗开已埋头没脑,只把舌头奋力抽迭莽进,不停吸舔挑磨,钻刺无宁。   如此这般一弄,直教紫嫣雩美得呻吟哈嗟,臀摇肢摆,丽水长流。   罗开见她得趣,再加添几分力,拇指压在小核抚揉,紫嫣雩再难以噤声,「啊」的一声叫了起来。罗开全不理会,变本加厉一顿啃咬。   紫嫣雩立时抖腿唇颤,一阵紧绷,哀声叫道:「不行了,且停一停……」话声未落,竟尔丢作一团,内中温液已是汪汪狂涌,把罗开注满了一嘴。   紫嫣雩丢得昏头晕脑,四肢瘫软,喘息良久才稍稍回气,忙伸手挽起眼前的好物,吐出丁香,缓缓往来洗舔,只觉那物一经触动,立即筋露目张,趣怪非常。紫嫣雩愈看愈爱,张大小嘴径往头儿吃去,偏生她嘴儿小巧,罗开那宝贝又硕大无朋,头圆脑阔,紫嫣雩几经九牛二虎之力,方含得半个头儿。   罗开虽被她身躯阻挡了视线,却也感到她的为难处,遂笑道:「嫣雩要是吃不下,便作罢好了,无须勉强。」   紫嫣雩听见,怕罗开不得尽兴,只得张尽樱唇,奋力深吞,终于咬住了整颗龙头,心里不由欢喜,忘情大肆吸吮。紫嫣雩手囗并用,只求情郎畅美,直到口儿发麻发软,方肯吐将出来,撑身扑回罗开怀中。   罗开紧紧抱着她,见她嘴角处湿渌渌一片,双眼微红,知她刚才确实吃得辛苦,不由万分怜爱,低声道:「妳这又何苦。」   紫嫣雩满眼柔情,脉脉的瞧着他道:「嫣雩何来苦处呢,只是你这个话儿实在太大了,无法使你尽兴。」   罗开笑道:「怎会呢!」说着把她身子提高,埋首凑向她左峰,张口吸吮起来。   紫嫣雩见他如此,只得尽情相就,单手支榻,一手捧着玉峰,送到罗开口中。随着罗开的缓吸轻扯,阵阵快感,不住涌上她脑门。罗开一手围上她纤腰,一手往下挑弄她花房,不觉之间,紫嫣雩又再热潮津津,目闭肢摇。   没过多久,紫嫣雩实在美快难熬,只觉突然四肢悚然,双手再也支撑不住,身躯颤得几颤,一个哆嗦,俯伏在罗开胸膛,把他抱得牢紧,娇喘着道:「又给你弄丢了。」   紫嫣雩身子不高,这般伏倒下来,龙头刚好抵着她玉门。罗开胯间之物早就硬得要命,这时再也难忍,便用手握住龙枪,对得准确,腰肢微微往上一提,即闻「嗤」一声响,枪头已应声而入。   听得紫嫣雩闷哼一声,她只觉大物硬生生把自己撑开,正含住他头儿,又紧又胀,畅美莫如。两人牢牢相抱,罗开笑道:「嫣雩那儿好紧,光含着个头儿,已教人爽上天,若全捅将入去,也不知会美到何等光景!且放松下来,我要进去了。」   紫嫣雩轻点螓首:「你……你那话儿真的很大,但很胀很舒服,感觉满满的。你且慢慢的来,万不可过急,人家还须适应。」   罗开闻言,则徐缓逐寸深进,只觉内里实在仄逼,有点寸步难移,却箍得龙枪异常爽美,直至枪头抵着嫩蕊,竟发现那里竟有股吸力,且不住歙然张合,犹似被小囗吸吮般,真个受用非常,不禁双手抓住紫嫣雩的雪股,开声问道:「妳里面怎地这般作怪,竟然会咬人?」   紫嫣雩使劲抱住罗开的身躯,水眸半闭,万般柔情的望着他道:「嫣雩天生便是这样,只要一兴奋,那里便会翕动不停,你不喜欢么?」   罗开笑道:「怎有不喜欢之理。」说着间硕大的枪头刮着膣壁,开始徐徐抽动。   紫嫣雩登时哼唧起来,提起圆臀极尽迎凑,数十回合一过,已是魂飞半天,内里波涛汹涌,随着龙枪出入之势,花露不停给拖带出来,顺臀而下。再过片刻,紫嫣雩已美得体播腿摇,再难抵受这份销魂快感,大喊出声来:「太……太美了!嫣雩从没这么美过,今日与你一乐,犹胜往昔万倍!」   罗开含笑问道:「不知嫣雩哪里美呢?」   紫嫣雩正乐在头上,此时见问,淫言俏语立即涌将出来:「浑身都美,尤其被你出入之处,下下戳着花蕊,像顶到心儿似的!嗯……又有点丢意了,狠狠给嫣雩几下,就让人家死去好了……」   罗开使出本领,又一阵耸抽挑顶,便觉穴蕊涌出温液,知她又再泄了,便即紧抵紫嫣雩深处,不容丝发,只觉甘露浇在头儿上,真个热烙畅美。   紫嫣雩丢得身颤舌冷,俯在罗开胸膛娇喘不息。   罗开也不忍加以追击,遂静止下来,待得一会,紫嫣雩略一回气,才抬起头来,便与罗开眼睛相接,气休休道:「罗开你果真厉害,这一式『鱼接鳞』,嫣雩从不曾败个阵来,今日却败在你玉棍之下,也算是破题儿第一遭。」   罗开不明,问道:「什么是『鱼接鳞』?我还没听过!」   紫嫣雩依偎着他,徐徐道:「这是玄女性爱九法之一,嫣雩自被选为婺女后,除修习本门武功,也要学习玉房秘诀,其要旨除了征服床上的男人,主要是学得如何培养神气,调和阴阳,增长注颜长寿之术。」   罗开练就「乾坤坎离大法」,什么「养阳还精」、「蓄血安气」等法门,早已烂熟在胸,但对这种玉房之术,只闻其名,却不知其法,不禁来了兴头,问道:「那『鱼接鳞』既是玄女九法,想必是什么交合姿式,妳说给我听听?」   紫嫣雩微笑道:「其实这一式极为寻常,也算不上什么。『鱼接鳞』的意思,便是鱼鳞重迭之意,却是男人仰卧,女人跨在男人身上,两股向前,手引男人之物,缓缓插入花房,接着女人暗运内息,使膣室不住收放,犹如婴孩吮乳,皆因这一式全为女人作主动,快慢随心,男人若非有相当定力,势必不堪不击。」   罗开终终明白,又问:「其如八式,不知又是什么名堂?」   紫嫣雩道:「你既有兴趣,便一起说与你知吧。第一式为『龙翻』;第二式为『虎步』;第三式为『猿搏』;第四式为『蚕附』;第五式为『龟腾』;第六式为『凤翔』;第七式为『兔吮毫』;第八式为『鱼接鳞』;第九式为『鹤交颈』。」接着把每式姿势,详细地说了一遍。   罗开愈听愈觉有趣,又听紫嫣雩道:「男女玉房术岂只如此,除玄女九法外,还有洞玄三十式,各有不同结合体位,你若想知道,嫣雩打后再慢慢说与你知,届时你大婚洞房之时,便可大派用场,用在你那四位娇俏可人的新娘子身上了。」   罗开笑道:「若三十式全使将开来,没得送了罗开的性命。」   紫嫣雩微微一笑,搂着罗开亲了一会,发觉巨龙仍深插自己体内,依然坚如铁柱,撑得花房胀胀满满,兴念不觉萌动,遂徐徐说道:「你还没得泄呢,再好好疼爱嫣雩一番,好么?」   罗开道:「今晚儿就把个九法尝个遍,现在先来个『鹤交颈』如何?」   紫嫣雩吃了一惊:「九法全用,嫣雩倒也不怕,就怕你没这个本事。」   罗开坐身而起,说道:「妳且张开眼晴瞧清楚,今日要妳知道罗开的本事。」说着叫紫嫣雩先挪身一旁,端正盘腿坐在榻上,问道:「这一式坐姿对么?」   紫嫣雩点了点头,垂头见那根龙枪朝天竖起,火红的头儿,润泽光亮,不由看得心火大动,遂伸玉手握去,轻轻为他上下捋动,问道:「舒服吗,可要嫣雩为你再舔一回?」   罗开摇头道:「先不忙这个,快快跨坐上来。」   紫嫣雩只得跨开双腿,牵着巨龙,面朝面的缓缓坐下,巨龙立时撑开仙洞,直闯深处。紫嫣雩满足地嘘了一声,双手围上罗开的脖子,接着开始上下晃动起来。每提一下,龟棱便刮得她心骚穴麻,美不可言,忙凑唇在罗开脸上乱亲乱吻。   罗开也是十分畅来,双手抱着她圆臀,助她身躯起落。   紫嫣雩愈来愈感快美,一对傲峰紧紧贴在他胸前,随着动作的起落,不住地在罗开胸膛磨蹭,口中哼叫:「你好生厉害,嫣雩从不曾遇此大物,今日一试,直爽到入心入肺。」   罗开抽出右手,握住她一边玉峰,轻揉柔捏,着手果真饱满挺弹,不由闭上眼睛,慢慢品尝。   紫嫣雩上下受袭,情兴更浓,数百提间,已是丢了两回,但仍不忍舍弃,任由巨龙一出一入,冲击花房,双手抱着罗开,低声喘道:「紫嫣快要丢死了,人家丢了数回,你还坚立不泄,莫得弄死人家才好。啊……这下好深,戳穿嫣雩了!似又……又想来了,罗开哥你再狠命深插,万万不可停……」   一阵展缩大战,紫嫣雩已再难支撑,泄得绵如春蚕,软倒在罗开怀中。   罗开见状,便把她放卧在床,发觉紫嫣雩美目半睁,宛如酒醉,问道:「现今只用了两式,妳已是这个模样,看妳还敢海口。」   紫嫣雩有气无力道:「你这人怎的这般厉害,力战不泄,嫣雩真的服了你,如下七式,敢怕我消受不起了,你便行行好,暂且放过嫣雩好吗?」   罗开知她真的受不了,说道:「但我还没发泄,给我再来一回好么?」也不待她答话,便把她双腿提高,再度深进。   紫嫣雩无奈,只得任他施为。罗开今回放开精关,一轮狠刺,又弄得她津液狂流不息,不复人间。   罗开见她昏醒复迷,显是无力接战,便着力抽提数十下,终于高潮涌至,浓浆玉液,立时贯满她花房。   紫嫣雩已是口开气喘,见他退兵解甲,终于松了一口气。   当夜二人相抱而眠,及至天色微明,再度取乐一番。完事之后,紫嫣雩从抽屉中取出一本书册,送与了罗开,那部书册,竟是洞玄子的「玉房三十式」,罗开打开一看,见里面图文并茂,画中所绘的人物,无不栩栩如生。   彼此又絮絮情话好一会,罗开方行离开烟湖居。 此小说版权乃台湾上砚出版社所有,如没得作者及出版商同意,请勿转载。 《美人志——魔女天娇》作者:潜龙第九集 庄主大婚 背景颜色默认淡灰深灰淡红淡绿淡蓝淡青 第八十六回 庄主大婚   罗开和紫嫣雩自发生那段关系后,这几日下来,罗开不时想起这件事,他扪心自问,对紫嫣雩实存在着一番难言的情意,然这一份情意,似乎与自己周遭的女人有点不同,但一时又说不上来,究竟有何不同之处。   转眼之间,大婚的日子终于来到。   水神帮李展领同施亮及帮中近百好手,早已提前一日来到凌云庄,部署在庄前庄后布防,以防外人混进庄内捣乱。   当日一大清早,已有不少宾客陆续进庄,凌云庄外,霎时车马殷阗,真个填街塞巷,好不热闹。庄前庄内,处处张灯结彩,把个凌云庄裹得花团锦簇。   傲倚琳和雁影门二名总管,午时未到,便携同几名庄内弟子到贺,唯独天熙宫宫主瑶姬,只是派人送来贺礼,人却没有到。   午时刚过,相王朱柏、昭宜公主朱璎,竟领同数十名武林人士到贺,冯恒冯昌兄弟、风流三子、孙度、毛雄飞、赵天生、徐峰、翁雄、樊川等均在其中。   罗开看见二人及身后的高手,也不禁暗暗心惊,没想这个王爷竟不请自来,心想道:「他莫非知道我今日大婚,是以带同府中高手来找碴儿?」但既然人已经到了,只得见步行步,当下迈步上前亲身迎接,双方客套了一会,遂引领朱柏众人进入大厅。   这时洛姬主仆方好从大厅步出,正好和「风流三子」打了个照面,彼此均觉一怔,袁天玉终碍王爷和罗开在旁,不敢上前相认,只得佯作不见。   洛姬知晓三人是姊姊瑶姬的人,他们今次混进王府,大有可能是瑶姬指使,只是不知其意图如何。   前时洛姬主仆五人,都与三人有过肉体关系,彼此感情本来也不错,但经过袁家庄栏路截劫贯虹秘籍一事后,对袁天玉本人,不免暗存反感,今日大家踫面,再也没有当日的热情,既然袁天玉不愿相认,大家便当作不认识是了。   众群雄听得王爷公主亲临,无不啧啧称奇,没想凌云庄的大面子竟如此大,连皇帝老子的亲儿爱女也能请到。   接着紫嫣雩和四大灵王亦已来到,罗开远远看见她进庄,连忙快步迎上前去,并带领五人与朱柏兄妹见面。   吉时将至,只听得鼓乐高鸣,众宾客全聚集在凌云阁外,等待新郎进行迎亲仪式。果如田璜所言,今曰前来的宾客,竟然不下千人,顿把凌云阁挤得水泄不通。   按照当时礼习,在大婚前一天,女方亲人要到男家挂帐子、铺设床被,这谓之「铺房」。昨天中午,怪婆婆、白瑞雪和水秋月等人早就办理妥当。   到娶亲正日,男方必须在吉时之前,前往女家以花轿迎接新娘过门。   凌云阁距凌风阁并不远,只有数十丈之遥,但礼习不能废,凌云阁外,早就预备了四顶花轿,其时称之为「花檐子」。   罗开由上官柳、康定风、唐贵等人陪同下,徐步走出凌云阁,随听得急管繁弦,接着罗开领在前头,花檐子紧随其后,吹吹打打的来到凌风阁。   凌风阁外已见几个媒人迎上前来,并向陪来的迎客送上彩段布,以示欢迎,接着一阵风似的,回身跑进屋去,口里只是喊着:「新郎来了,快请四位新娘子。」   罗开在凌风阁门外等了良久,好容易才见四位新娘穿着大红锦袍,头戴凤冠霞帔,脸上盖罩红布,由四个媒人搀扶下,婷婷袅袅步出大门。新娘子上了花轿,然而那些抬轿子的轿夫,个个却动也不动,似乎并不愿动身。罗开见着大惑不解,不由犯愁起来。   一个媒人走上前来,向罗开问道:「新官人可有准备『起檐子』?」   罗开皱着眉头:「什么『起檐子』?」   那媒人揜口呵呵笑道:「所谓『起檐子』便是给轿夫的红包,习惯是这样的,轿夫拿了红包后,自会起轿的了。」   罗开忽然想起,前时方晴云已把婚礼习俗的琐事,早已与他详细说了一遍,只是当日事项烦琐细碎,一下子倒不容易记起来,才会一时忘记了,现给那媒人在旁提起,立即醒了过来,连忙在大红礼服内掏出一迭红包,分别派与众轿夫。   笙箫锣鼓再次响起,一行人迎了新娘子,沿路重返凌云阁,来到大门前,便见庄内的丫鬟武师栏在大门前,不许迎亲大队前进。   这次罗开倒也知道,记得方晴云曾经说过,这叫做「拦门」,举凡帮忙婚事的亲友,这时都会拥塞在大门外讨取红包。   瞧来娶个媳妇,要花的红包确实不少呢!   四位新娘子在媒人搀扶下,一一下了轿子,但还是不能立即进门。   只见大门之前,站着一个身穿法衣的人,此人称为「阴阳人」,在他手中拿着一个藤斗,斗内盛着谷米、豆子、铜钱、果子等物,口里念念有词,随手把斗中各物品向大门撒去,名为「撤谷豆」。   「撤谷豆」这个习俗起于汉代,人们认为新人进门,必有三煞挡拒新娘,三煞是指青羊、乌鸡、青牛等三神,若冒犯了三煞神,将会有损男家长辈,也会绝了后代;但撒过谷豆,三煞便会避开,新人就可入门。入门之前,还要把预早放在门限的草捆踢开,这才能进门。   由花轿至大门口,地上长长的铺着一行毡席,四位新娘不能踏在地上走路,只能走在毡席上。在白居易「春深娶妇家」一诗中,便有:「青衣转毡褥,锦绣一条斜」的句子。   接着一人手捧铜镜,在众新娘前背门倒行,引领着新娘入门,众人跨过鞍、草、秤三样东西,新娘终于进入了男家。   常言道:「好事多磨」,当真半点不假!婚礼中的习俗琐事,委实不少呢!   四位新娘子由媒人引路进入新房,便见一张足可卧上数人的大床榻,端端正正的放在内室靠墙处,光看这张大床的模样,便知是专为四位新娘而设,好方便四人能同时侍候丈夫。   四位新娘一字排开,坐在床沿,这名为「坐富贵」,等待着吉时来临。   为方便新郎新娘行礼,大婚礼堂便移至凌云阁前的花厅。   此时,罗开身穿大红礼服,头戴花球帽子,在凌云阁花厅的椅子坐着,这称为「高坐」。   吉时已届,媒人先敬罗开一杯酒,请他下座。并引着他进内间,邀请新娘出花厅行礼,而一大伙喜欢看热闹的人,紧随罗开身后,一同来到新房。   来到新房门口,门额上见有一段红彩布,彩布下端,给碎裂成一条条小片条,横挂在新房门梁上。   当罗开进入新房后,看热闹的人纷纷上前争抢彩布的碎条,这习俗叫作「利市缴门红」,为求讨个吉利、沾点喜气。   罗开父母因早已去世,只好请田璜作男家主婚人,而女家主婚,自是由怪婆婆、白瑞雪、晴云秋月夫妇担任。   新郎请出四位新娘,手执四条大红彩布,中间均结有一个同心大结,这为之「牵巾」,罗开与四位新娘各执一端,双方朝主婚人参拜,再拜天地,跟着夫妻交拜。礼成之后,新郎新娘再行回到新房,媒人把铜钱、彩纸、果子等散掷在床榻上,名为「撒帐」。   撒帐之后,便是新郎新娘合髻,喝过交杯酒,婚礼至此,已算是完成。   凌云庄内外筵开百多席,当真是人山人海,好不热闹。庄内的丫鬟武师,川流不息的上菜递酒,忙得不可开交。   罗开身穿礼服,由上官柳、唐贵等人陪同下,不停往来敬酒。众群雄大多是豪放之士,几杯黄汤下肚,不免找着新郎耍闹,幸好罗开功力深厚,喝酒犹如喝水似的,况且在他身旁,还有上官柳等人帮忙,更不怕给人灌醉。   酒宴直到亥时方告完结,部分宾客已陆续离去。罗开折腾了一日,终于能放松一口气,到得曲终人散,罗开才回到新房,众媒人看见新郎走进房来,旋即一迭连声向他恭喜,众媒人取过红包后,便一一退出新房。   待得媒人走后,罗开来到众女跟前,盘手望着她们微微浅笑,看见四人脸罩红彩巾,螓首低垂,一排端坐在床榻沿,一时之间,实难认出谁人打谁人,笑道:「妳们四人衣着一式一样,倒也难认得紧,待我先猜猜看。」   说话间走到最左边一人,凝神向她看了一会,四人因为坐着,确难分出身材高矮,只好凭着她们的身材瞎猜,想了片刻,开口说道:「瞧妳手指尖尖,必定是婉婷妹?」随手把她脸巾掀起,立见一张娇美可人,似笑非笑的俏脸望向他,正是白婉婷。   罗开笑道:「为夫的眼光还不错吧!」   白婉婷微笑道:「人家和你相处这么久,要是你猜不中,证明你没把人家放在心上,打后你休想再碰我一下。」   罗开伸了伸舌头,再看看她身旁的人,说道:「妳是……妳是依依。」脸巾掀起,果然又给他猜对了。   只见董依依瞪着圆圆的大眼睛,笑道:「罗开哥你倒也本事,我听了你和婉婷姐的说话,已把手藏了起来,缘何你还是认出依依来?」   罗开笑道:「这是秘密,莫说是妳,便是妍儿和姮儿两姊妹,虽然二人相貌一样,却也难不到为夫呢。」   董依依不屑地道:「依依才不信呢,我和两位姊姊日夜相对,还不时会认错,你又凭什么说得如此肯定?」   罗开道:「我不是说过,这是一个秘密么,又怎能说与妳知。」说着间已来到下一个面前,看了一会,说道:「妳是妍儿,对么?」把脸巾揭起,眼前这张俏丽的脸孔,自然是方家姊妹其中一人,只是二人是挛生姊妹,相貌一般无异,若要准确认出二人身分,实是大不容易。   罗开望着眼前这个大美人,笑问道:「我猜得对吧?」   只见她轻摇螓首,酡红满脸,却没有出声。罗开呆了一阵子,说道:「我还道妳们是顺着与我认识的先后来排序,原来并不是!」   白婉婷道:「你没有说错,咱们姊妹四人确是和你所说一样,以认识你的先后来作排序,但罗开哥你想一想,你是认识妍姐姐在先,还是姮姐姐在先?」   罗开略一沉吟,便即想起确是认识方姮在先,只是他和方妍曾有过一段缠绵,因此先入为主,才把二人认识的先后弄错了!一想及此,当下笑道:「是罗开一时胡涂,姮儿妳可不要见怪。」便在方姮脸上吻了一下,方姮脸上更是一红,把头垂得更低。   罗开再为方妍揭去脸巾,却见方妍朝他微微一笑,说道:「罗开哥打后想辨别出咱们姊妹,也不是什么难事,你再仔细看看咱们二人,可有什么不同之处?」   方妍这句话,不但是罗开,连白婉婷和董依依都大感兴趣,三人同时睁大眼睛,目光不住在二人脸上交替,惟二人除了神情外,长相、五官、肤色等部位,确实全无异处,终究无法辨别出来。   董依依捧着二人的脑袋,翻来转去瞧了半天,终于道:「没发现什么不同啊,婉婷姐你看见么?」   白婉婷不住摇头,罗开问道:「妍儿你不要再卖关子了,快说出来吧?」   方妍指指自己的左眉尖,冁然笑道:「你们留心看一看。」众人凝神看去,见她弯弯的眉毛底下,却生有一颗如芝麻般大小的黑痣,若不留神细看,真难看得见。   众人登时恍然,原来二人不同之处,便是在这小小的地方,董依依笑道:「当真是禾草掩珍珠,这小小的一颗黑痣,教人瞥眼间又如何看得出来。」   方妍笑道:「要辨认咱们姊妹二人,便只有这个方法,再没有其它了。」   罗开也感惊诧,真不敢相信,她的父母怎能生出一对如此相似的女儿!回头看看方姮,却见她始终不吭一声,只是静静的坐在榻沿,粉脸低垂,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,遂问她道:「姮儿,妳怎地一声不响,在想着什么?」   方姮听见,竟连耳朵都红了起来,白婉婷看见她这副模样,稍一忖思,便即明白过来,笑道:「我知道了,姮姐姐妳敢情是害羞吧?」   方妍环手抱住了她:「瞧来妹子不但是害羞,心儿还噗噗跳呢。其实没什么好害怕的,罗开哥他那话儿虽然粗大,但人却很温柔。」   方姮听姊姊说得如此露骨,更加大羞无地,忙把粉脸藏在她怀中。众女看见,不禁轻声笑了出来,只听白婉婷道:「姮姐姐不用怕,倘若罗开哥今晚不懂温柔,弄痛了我这位好姐姐,咱们三人决计不会放过他,要他有得好看。」话后朝罗开望了一眼。   罗开怔怔的站着微笑,徐徐说道:「姮儿毕竟是第一次,也难怪妳害伯。」说着坐到方姮身旁,方妍一手把妹妹推向罗开。只见罗开熊臂一伸,便把方姮拥入怀中,在她俏脸吻了一下。   方姮身子倏地一颤,垂首依偎在他胸膛,罗开轻轻拍着她肩膀,说道:「不要胡思乱想,到时我自会小心办事,难道妳不相信我么?」   董依依笑道:「姮姐姐,妳放心好了,当初依依看见罗开哥那话儿,也有点害怕,幸好当时婉婷姊在旁帮忙,才让依依安心了不少,待一会儿,咱们姊妹三人定会帮妳的。」   白婉婷笑道:「依依妳又怎能和姮姐姐相比,看妳当日那个风骚模样,还真吓了我一跳呢!」方妍在旁听见,不由掩口发笑。   方姮却听得胡里胡涂,眨动着美目,低声问道:「这种事也可以让人帮忙?」   董依依道:「当然可以,待一会儿妳便知晓。」说着挨向罗开:「罗开哥,你还不与姮姐姐宽衣。」   方姮连忙从罗开身上挣开,羞红着脸紧执住衣襟,不依道:「我不……」   罗开笑道:「姮儿的衣服自然要脱,可是妳们呢,还不快快给我脱个精光,莫非要我动手不成。」   白婉婷见他颐指气使的模样,存心要挫挫他的锐气,笑道:「以你一人之力,能应付咱们四人么,不要吹牛皮了。」   罗开果然忍受不住,豪气顿生,见他手掌一翻,便把白婉婷的右手握住,微一使劲,白婉婷「啊」的一声,身子直扑到他怀中,只听罗开笑道:「妳如此轻看我,今晚就先把妳开刀。」   白婉婷实没想到会有如此后果,口是心非道:「我才不要啊。」腰肢狂扭,不住在罗开身上挣扎。   罗开那肯理会她,高声叫道:「大家来帮手,谁能脱去她最后一件衣服,为夫大大有赏。」   董依依拍手道:「赏什么东西,且先说出来看看?」   罗开不假思索:「便赏她和为夫梅开三度。」   三女听见大笑,同声叫道:「呸!谁来稀罕。」   罗开剑眉一竖,瞪着眼晴道:「好!谁不出手,就罚她今晚站干岸儿,晾在一旁吃自己。」   众女登时呆了一呆,董依依首先上前动手,而方妍也不甘落后,只有方姮满脸通红,动手又不是,不动手又不是。   罗开在旁看见,知她素来脸嫩,便将白婉婷往床榻里一抛,方董二女笑嘻嘻的朝她扑去,罗开坐在榻沿,一把将方姮拥抱入怀,笑道:「姮儿可以免罚,但必须由为夫与她脱衣服。」   方姮一听,忙要挣开他怀抱,只是罗开抱得紧一紧,使她无法如愿。罗开不想夜长梦多,右手穿过她胁下,从后围过手来,大掌箕张,隔着礼服握住方姮的左乳,轻揉慢搓的把玩着。方姮美乳受袭,登时浑身一颤,再无半点力气反抗,口里不住柔声哀求道:「罗……罗开哥……不……」   罗开笑问道:「姮儿的乳房份量可不小啊,又大又饱挺,这样感觉舒服吗?」   方姮登时娇羞无限,如何肯答他,只得软着身躯任他施为。在罗开温柔的爱抚下,乳头已慢慢发硬起来,阵阵难言的快感,不停在方姮体内扩散。   罗开一面捏弄,一面徐徐松开她的腰带,接着把她身躯横卧在大腿上,让她粉脸朝天,开始为她褪掉身上的礼服。   方姮羞得紧紧闭上眼睛,半推半就,身子不停地颤抖。   不消片刻,罗开已把她脱得剩下一个兜儿。一身白腻腻,滑碌碌的完美娇躯,已呈现在罗开眼前。但见她一对高耸挺拔的玉峰,把个兜儿撑得老高,圆鼓鼓的甚是诱人,像快要撑衣而出。   这时阵阵处子之香,不住闯进罗开的鼻孔,教他立时欲火横生,胯间巨龙倏地冒出头来,硬生生的顶着方姮的背脊。   而榻上的三女,正在嘻嘻哈哈的你扯我抓,三人翻滚一团。众人身上的礼服,始终还挂在身上,竟没有给人脱了去,只是全都歪七扭八,带飞冠倒,乱得不成个样子。   罗开这时已无暇理会榻上三人,一对眼睛,早被方姮全吸引住。   方姮见罗开忽然没了动静,心下略感奇怪,遂微微睁开眼来,见罗开正怔怔的望着她,心里害羞,忙又闭上眼睛,却听得罗开道:「姮儿,张开眼睛望着我,让我好好看清楚妳。」   方姮无奈,更不敢违拗丈夫的说话,只好再次缓缓张开眼睛,登时两人四目交缠,眼中尽是绵绵情意。   屋外大雪虽已停下来,但仍是北风呼啸,寒冷非常,惟在新房内却是春暖融融。房间内点着数枝臂儿粗的龙凤大烛,红红的烛光,把个新房照得白昼般光亮,同时映在方姮的俏脸上,红扑扑的,更显她俏丽动人。   罗开凝望着眼前这个新娘子,见她羞人答答,眉梢眼角间,盈满着浓浓春意,而水汪汪的星眸,却半睁半闭,真个令人神为之夺。罗开愈是看,愈觉她楚楚动人,欲火更难自禁,贫婪的手掌,不自觉地攀上她胸前的傲峰,饶是隔着一层缎布,仍是感到那颗竖立的乳头,已是挺硬如蚕豆,牢牢地顶着他手心。   一时之间,方姮也被他弄得情火大动,小嘴不停翕动张合,沉重的呼气声,却越来越显急促。罗开知她情动,手指上下往来,便解去她的兜儿,随手丢在地上,一具完美无瑕的处女身躯,已再无任何遮隔。   方姮羞怯难当,连忙双手掩住玉峰,罗开乘此良机,扯开她亵裤的带子,顺手往下一拉,亵裤登时给他拉到膝盖处,一个鼓胀胀,红艳艳的好物,全然落入罗开的眼帘。   只听方姮「嗯」的一声,腾出一只玉手掩住下身。罗开见她双手忙上忙下,看得心头窃笑,大手再不客气,再度盖上她一边玉峰,温柔地搓弄起来。   方姮那次被千面双忍骗到王府,也曾领略过个中滋味,当日若非方妍使计解救,险些儿还失身当场。方姮毕竟是黛绿年华,自那次之后,时常想起当时的情景,虽然心中害羞,却也回味无穷,现在被心爱的丈夫爱抚,心情比之当日,自是大异不同,心头只觉又是幸福,又是舒服。   而床榻上的三个新娘子,依然没有停下来,只是三人的衣服,已经被人扯得衣不蔽体,尤其是白婉婷,身上只剩下一个银白色兜儿,眼看不用多时,势必难再保存。   这时凌云庄内,虽然酒宴早已散去,但仍有不少英雄豪在厅上饮酒猜拳,还有几起人围成一推,呼么喝六,掷骰饮酒,玩得兴高采烈。   而屋外因天寒地冻,却是冷冷清清,难见一人,间歇才见三两武师巡哨而过。皆因凌云阁乃新房之地,白瑞雪恐防有人借着酒兴,闯进来骚扰新人洞房,早便交由笑和尚和唐贵二人在外把守,不许外人私自进入。   而洛姬主仆五人也自动请缨,愿意帮忙守卫,白瑞雪自当然不会反对。   子时甫过,新房之内,正是春意兴浓,便在这当儿,凌云阁的长廊尽头处,忽地闪出几条人影,缓缓朝新房掩至。   这伙人行动异常宁静敏捷,瞧来武功极是不弱,便连笑和尚这等高手,也没能发现他们,便可想而知了。   看这伙人的身型,身材甚是苗条,个子也不高,显是女子之身。   她们动作极快,才几个纵落,便已窜到新房之外,矮身蹲在窗户下。只见一人手指探出,把纸窗戳破一个小孔,接着凑眼往房内张去。 此小说版权乃台湾上砚出版社所有,如没得作者及出版商同意,请勿转载。 《美人志——魔女天娇》作者:潜龙第九集 庄主大婚 背景颜色默认淡灰深灰淡红淡绿淡蓝淡青 第八十七回 夜月花朝   原来这伙人并非谁人,却是洛姬主仆五人,她们借着守卫之便,竟然偷偷窜到新房来。   只见竹儿点破窗纸,往房内望去,却见罗开坐在榻沿,单手抱着赤条条的方姮,一只大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,而床榻之上,三位新娘子竟然扭在一起,翻翻滚滚的不知做着什么?   洛姬凑头问道:「竹儿,内里的情形如何?」   竹儿压低声线,把所见的情形向她们说了,众女听后也不禁掩嘴发笑,便各自找寻位置,伸指点破窗户,向房内张去。   瞧她们主仆五人的举动,也不用多说,敢情是存心前来偷窥的了。   罗开的功力何等深厚,便在她们五人还没来到房间,他早已闻得脚步声,自然留上了心,光凭那脚步声,便知道来者共有五人,再听这些人呼息细微,似乎都是女子。罗开正大感奇怪之际,已发觉窗户被人点破,当下不动声色,只是把方姮的身躯抱起,让她赤裸的胸脯紧贴自己,免得她美丽的身子给人瞧了去。   方姮见丈夫突然把她抱起,还道他又要弄什么花样来狎玩自己,心头又惊又是期望,不由身躯一软,像没了骨头似的,把个美好的身子全依偎在他身上,而她一对玉手,已徐徐围上罗开的脖子,心房「噗噗」的跳个不休。   罗开虽然有美在怀,但在被人偷窥的环境下,一时也不敢放肆乱动,只把手掌在方姮背上轻抚,耳里全神贯注房外的动静,待听得竹儿主仆开声说话,罗开眉头不禁一轩,大感诧异,暗自忖思:「洛姬主仆到底来这里作甚么?瞧她们的举动,似乎并没有恶意,她们究竟想怎样?」这问题在他脑子转了好几遍,仍是无法想得明白。   这时白婉婷已给方董二女脱了个清光,却和方妍联合起来,正把董依依按在床上,二人四手齐施,不用片刻,董依依也给脱得一丝不挂。当然,接着下来被夹攻的人,自是方妍了。   罗开回头望去,见三人正自玩得热热闹闹,各人身上已是半缕不存,心里暗想:「幸好在外偷窥的人是洛姬主仆,加上她们大伙儿早已混熟了,时常凑在一起嘻笑耍玩,现在给洛姬看见这情景,虽是不好看,但彼此都是女人,还不算什么,要是换作是男人,这样还了得!」   想到此处,罗开脑间忽地闪过一个念头,发觉内里必定另有什么古怪,沉思道:「洛姬素知我功力深浅,还敢窜到房外来偷窥,真不怕我会发现么?她如此肆无忌惮,似乎是有恃无恐,莫非是这四个女娃卖俏迎奸,暗中玩弄手段?」   罗开看看怀中的方姮,知她性子向来温婉柔顺,决计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来,假若换作董依依或是白婉婷,可就不敢担保了!不禁又想:「难道真的是这二人作怪?非要探个清楚明白不可。」   当下把脸凑近方姮的粉颊,轻轻吻了她一下,说道:「姮儿,妳小心听着,听后更不要出声,也不要作出太大的反应,知道么?」   方姮听他这样问,心中多少已明白什么事,便向罗开轻轻点了点头。   罗开向她微微一笑,贴着她耳朵低声道:「妳可有发觉,房外有人正偷看咱们?」   方姮神色微微一变,脸上登时一红,但表情却不觉如何十分惊讶,抬头怔怔的望了罗开一会,继而轻轻摇头。   罗开看见她的表情,也感错愕,心想:「任何人听见洞房之夜给人偷窥,必定大为震惊才是,更何况姮儿素来腼腆,但听见此事后,只是略带害羞,竟不是如何惊讶,莫非她早已知晓此事?」稍作忖度,便即猜上几分。   只见罗开把她身子略一提高,让她贴得自己更紧,低声问道:「妳老实说与我知,是否早就知道谁在偷看咱们?」   方姮略一迟疑,终于点了点头,不禁大羞,连忙埋首伏在罗开胸膛。   罗开道:「我的姮儿好乖,细声在我耳边说,把事情说给我知,可以吗?」   只见方姮略一犹豫,便鼓起勇气说道:「这……这都是她们三人答应的,姮儿……没有……」   罗开吻了她一下,轻声道:「我自然知道与妳无干,但究竟三人答应了什么,可否详详细细说与我知?」   方姮点了点头,突然把罗开用力抱住,良久才道:「洛姐姐不信以你一人之力……能够……能够应付咱们四人,所以……所以……」   罗开听了这几句话,大致已明白了,追问道:「所以什么?」   方姮缓缓道:「所以姊姊她们三人……就和洛姐姐打赌,若然是她们三人赢了,要洛姐姐在凌云庄再住半年,不许她回天熙宫。」   罗开问道:「洛姬说要回天熙宫么?」   方姮点头道:「是呀!我听洛姐姐说,她已经离开天熙宫很久了,打算咱们婚礼之后,便返回天熙宫去。」   罗开道:「原来是这样,妳们舍不得她们走,所以便出卖了我。」   方姮听得「出卖」两字,立时吃了一惊,连忙道:「姮儿没有啊!」   罗开笑道:「我的乖姮儿当然没有,只是她们便不同了!是了,要是输了,到时又怎样?」   方姮道:「若然是输了,洛姬要咱们到红梅小筑去,同样要陪她半年。」   罗开听了,数个念头霎时涌上心头,随即想起恩师纪长风的嘱托,心想:「若要接近瑶姬,这无疑是最好的途径,可不能轻易错过这机会!」一念及此,罗开立即有了决定。望了望方姮,再向她问道:「所以她们便答应了洛姬,好让她在房外偷看,我没有猜错吧?」   方姮颔首道:「洛姐姐说,若不亲眼目睹,如何也不肯相信,姊姊她们没办法,只好……只好答应了她!」   罗开笑问道:「姮儿你想输还是想赢呢?」   方姮摇头道:「姮儿不知道,但姮儿听姊姊她们说,知道罗开哥在这方面的本事极大,姮儿亦都相信。」   罗开又问道:「今日可是妳的第一次,姮儿不害怕在外人面前做那回事么?」   方姮羞红着脸,嗫嚅道:「害怕也没法子,姮儿一个人,又如何说得过姊姊三人,谁……谁叫她们已经答应了人家!」她顿了顿,又道:「罗开哥,一会儿可否……可否把灯火熄掉……才……才做……」   罗开道:「嗯!姮儿要是害羞,便依妳好了。」说着弯身在地上拾起一件亵衫,披在方姮身上,续道:「来!姮儿先卧回床榻上去,待我去把灯熄了。」   方姮心中欢喜,罗开先把她扶起,榻上三人早已脱得精光赤体,正在嘻嘻哈哈的戏玩着,一看见方姮坐在榻沿,三人连忙扯她上床榻,董依依笑道:「姮姐姐妳好好卧着,今晚便让妳和罗开哥先做,这满意了吧。」   听见董依依的说话,方姮羞涩得慌了手脚,扑倒在姊姊身上。   方妍轻轻搂着她,说道:「女人总会有这一天的,妹子不用害怕。」   罗开站起身来,向烛台走去,正想吹熄烛火,白婉婷从旁看见,忙叫道:「罗开哥不可。」忙跳下床榻,一把扯住罗开道:「婉婷想亮着灯火干,好么?」   董依依附和道:「是啊!黑黝黝的,什么也瞧不见,这样弄耍子怎有乐趣。」说着下床,跑到罗开身边,笑道:「时间也不早了,让依依替你宽衣吧。」   罗开自是明白她们的心意,若非灯火通明,房外的人又如何看得清楚!但他没有开言道破,笑着道:「姮儿向来腼腆,妳们是她姊妹,怎地不为她着想一下!」   白婉婷努努嘴,道:「姊妹四人都是女人,有什么好害羞的!姮姐姐所以害羞,也只是怕罗开哥你看见,那晓得你功力深厚,目能夜视,就是没有灯烛,你还不是看得一清二楚。」   董依依怕罗开坚执不肯,也不待他说话,朝白婉婷打了个眼色,双手却忙里忙外,替罗开把礼服脱去,白婉婷亦上前动手帮忙。   罗开见二人如斯卖力,也乐得轻松自在,任由她们在身上胡闹,直到把他脱得剩下一条内裤。董依依忙蹲身在地,扯开他的裤带,双手往下一拉,一根粗长壮硕的大火棒,立时呈现她眼前。   只见那物仍是半硬不软,却有巴掌长短,一颗鸭蛋般的圆大头儿,更见突出。   曾有词云:「近水楼台先得月,向阳花木易为春。」,董依依这时蹲跪在地,鼻尖之处,方好对正那件庞然大物,自然不肯就此放过。加上她性子俏皮,喜爱捣蛋,存心要在洛姬面前显耀一番,要她知道罗开这件利器是何等锋利,不由偷偷往窗户看了一眼,便即挽起龙枪,上下往来捋动起来。   洛姬五人在房外偷觑多时,终于看见她们想看之物,一看之下,众女登时张口结舌,见得罗开胯下的东西,果然是件人间至宝,殊非等闲之物。   再见董依依几番拨撮,龙枪竟已贴腹而起,足有八寸有余,如此庞大之物,五人却从未看过,不禁看得心痒难搔,情兴大动,不觉之间,众人胯间竟尔作怪起来,花房不住歙张颤动,难受之极。   站在一旁的白婉婷看得妒忌难当,忙上前把罗开紧紧抱住,把个赤条条的裸躯,不住在他身上磨蹭,柔声腻气道:「罗开哥,人家忍不住了,你不是说过要将婉婷先行开刀么,快快和婉婷上床榻去好么?」   罗开在两位娇妻的痴缠下,欲火已是慢慢趋盛。又想起洛姬在窗外偷看,不禁回想当日在红梅小筑,自己何尝不是偷窥洛姬主仆行淫,今日被她在外偷看,不知是否老天爷有意安排,要大家扯个直!心想道:「既是如此,不若来个落落大方,再无须矫柔造作,便让妳们看个遂心满意便是。」   便在罗开思念之间,骤觉龙头已被一层嫩物包裹住,低头望去,却见董依依张大樱桃小嘴,已把龙头纳入口中,正自肆意吞吐。   白婉婷与董依依性子相若,二人素来怎是要好,见着董依依拔得头筹,当然心有不甘,从后一手抱住罗开熊腰,一面伸手探前,握住那龙枪根部,尽情把玩起来,还不时推送到董依依口中。   方妍在床看见二人弄得兴致昂扬,那里忍耐不住,裸着身躯便跳下床来,贴身挨靠着罗开。   罗开见她投怀送抱,一手把她拥紧,大手移上她一边玉峰,温柔地爱抚起来。方妍要害被他握住,更是情火难禁,小嘴咿咿唔唔吐着大气,星眸迷离的道:「罗开哥,用力抱紧妍儿,亲吻妍儿……」   房外洛姬众人看得脸红耳赤,眼见罗开卓立当中,三美犹如众星拱月,而最令五人垂涎的,自当然是罗开那根冲天大炮,又见董依依和白婉婷同时握住,依然无法包满,仍是露出一截来,这等人间巨物,如何不教她们心动。   洛姬心里暗想:「倘若给这巨物进入体内,到时真不知怎生模样,难为方姮乃是处子之身,又如何能经受得起,莫得被他弄死才好。」   罗开和方妍亲吻了一会,便向三女道:「咱们还是上榻耍乐子去,如何?」   众女自当颔头应承,三人簇拥着罗开,把他推到床上去。   榻上的方姮早已扯过一张被子,牢牢的盖在身上,只是露出两只眼晴来,一看见罗开晃着那话儿到来,羞得忙把头钻入被子中。适才她还是首次看见丈夫那物,当时一瞥之下,见得如此巨大骇人,已吓得魂儿飞上半天,现在想起来,心儿还是跳个不停。   白婉婷一上得榻来,遂扑到罗开身上,双手捧着他脑袋道:「罗开哥,是否先要婉婷,你刚才说过的。」   罗开吻了她一下,道:「妳先让给姮儿好么,好教为夫大婚日子,先取个头采。」   董依依笑道:「这是应该的,姮姐姐还是处子,自当然要先来。」   白婉婷虽然难禁心中欲火,但听得二人的说话,也只好让步。   罗开挪过身躯,正要把方姮的被子掀起,却被方姮使劲的扯住,不让他揭开。罗开不想用强,便向三女使了个眼色。三人自当会意,同时在被子的两旁钻了进去。随见被子登时波涛起伏,不住传来嘻哈怪叫之声,敢请三人不知在方姮身上做着什么工夫。   不消片刻,被子已给人揭了开来,丢在一旁,四条大肉虫正自纠缠在一起。   罗开侧眼望去,却见方姮已被方妍按住双手,胸前那对饱挺的玉峰,已经落在董依依的手中,不停地揉玩着;再往下看,那红殷殷的小穴儿,相继同时失守,被白婉婷以指往来揉抑,洞口已是花露布满,仍不住潺潺奔流。   只见方姮不住喘气求饶,再无挣扎的力气。罗开见时机成熟,便即开言制止。方姮身上压力一去,顿即松了一口气。   岂料紧张状态还没解除,罗开健硕的身躯已然覆盖上来,厚硬的胸膛,牢牢的贴在她身上。一阵阵男人的气息,不住涌入方姮的鼻孔,教她昏然欲醉。而令她更感难受的,却是一根又硬又热的大物,正好紧紧抵住她幽门,大有破门而入之势,这份磨人的感觉,方姮又如何剎得住。   罗开在她额前轻轻吻了一下,低声问道:「姮儿的身子怎地绷得这么紧,很害怕吗?」   方姮水汪汪的眼晴紧盯着他,微微点了点头。   罗开着她尽量把心情放松,大手顺势握上她一边乳房,一边揉捏,一边道:「感觉如何,喜欢我这样对妳么?」   方姮不知如何回答他,她只觉罗开的爱抚,每一下揉捏,都让她产生一股无名的快感,却和刚才董依依的抚摸,两者大为不同。   罗开的身子慢慢往下移动,终终吻上她的玉峰,嘴唇温柔地徐徐吸吮,而他的右手,同时探到她胯间,轻抚着那温热的花唇。   只听得方姮「喔喔」两声,身子剎时再度绷紧,双手紧紧抓住罗开的肩膀,在罗开肆意的挑逗下,膣内的蜜液已是滚滚不息,弄得罗开满手尽湿。   罗开见她情动,遂爬到她胯间,把她双腿往外微分。   方姮见丈夫如此举动,登时大羞起来,忙把玉手盖住私处,不让他看。   罗开岂肯放过她,抬首说道:「好姮儿,放开手给为夫看看好么?」   方姮如何也不依,就是用力的掩住,罗开若要拨开她的手,当然轻而易举,但罗开不想这样做,他要让方姮自愿移开,这才显得他的本事。   罗开先伸出舌头来,舔去她指缝渗出来的花蜜,一只手指,从她玉掌边沿插了进去,挑开她的唇瓣,指头按着她的小豆豆,缓缓搓挪。   方姮给他这般一弄,全身猛地一颤,但仍是不肯放手,倒反而更加用力紧按住,这一下无疑是按着罗开的手指,压力更甚,教她更感抵受。   在旁的三女自不会闲着,尤其是白婉婷,竟让她先拿到一个好位。见她俯身在罗开臀部,胸前一对饱挺玉乳,不住地在他腿上磨蹭,挤来挤去,同时伸出一只玉手,绕到罗开的前身,牢牢握住他的宝贝,上下抚摩撸动起来,口里却道:「罗开哥好硬喔,婉婷摸得你舒服么?」   罗开笑道:「婉婷的手艺素来了得,又怎会不舒服。但我这行好物,只落在妳一人手中,嫁不觉有点儿自私么。」说着伸手把身旁的方妍拉近身来,吻着她道:「妍儿,让婉婷放入妳口中,给为夫吃一吃好么?」   方妍朝他嫣然一笑,轻轻点了点头:「多谢罗开哥,方妍已经想吃很久了。」   罗开微微一笑,当即侧起了下身,方妍也不敢怠慢,埋首前去。白婉婷向她笑一笑道:「妍姐姐的嘴儿这么小,吃得下吗?」   方妍笑道:「吃不下也要吃,妳玩妳的,我吃我的,妳可不要和我争夺喔!」   婉婷啐了她一口,手里却不停顿,并把龙头送向方妍,笑道:「慢慢地吃,小心别呛着了!」   方妍一笑:「多谢妹子关心。」话落,张口把头儿含住,立时吃得津津有味。   董依依看见二人各自分得一杯羹,心中自是不依,嘟着小嘴道:「依依也要。」   罗开笑道:「妳不是说过要帮姮儿么,这还呆著作什么?」   董依依听见,再看看白婉婷和方妍,确实再无自己插手的余地,又听见罗开的说话,只得伏到方姮身上,一面抚摸她的美乳,一面牵着她纤纤手,引到自己的胯间来,抵声向她道:「姮姐姐,妳行行好摸一摸我那儿,人家火烧花洞,就快烧到心窝去了。」   方姮又羞又惊,手指触及之处,已觉湿漉漉一片,正要缩手,却被董依依紧紧捉住手腕,半点移动不得,加上罗开在胯间肆意挑拨,欲火早已萌动多时,只好顺着她意思,用手指轻轻的为她揩揉起来。   董依依给她越弄越感难过,花液不住狂渗而出,遂凑头吻着方姮的小嘴,玉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。   方姮的鼻息越发沉重,小嘴不停绽出细碎的呻吟,浑身火烧般的炙热。   罗开知她情兴大盛,便用舌头顶开她掩盖的小手,方姮美得昏头昏脑,也不想再阻拦于他,缓缓把手移开,改用双手牢牢抱住董依依的娇躯。   方姮玉手一经离开,一个腥红娇嫩的花户,登时尽收罗开眼底。只见一道红艳艳的小缝,正自翕张嘘吸,丝丝甘露不停夺门而出。   罗开看得眼前一阵晕眩,连忙凑头吸吮,灵舌几个伸缩,便已钻了进去。   方姮身子一颤,腰肢狂摇乱耸,口里霎时入气少而出气多,嘘嘘的喘个不停。   罗开舔弄了一会,看见方姮的难耐模样,已知是时候了,而自己也被白方二女弄得兴焰高昂,当下向二人道:「妳俩且停下手来,让我先与姮儿成其好事,再和妳们耍玩子。」   二人听见也只得停手,罗开便即翻身而起,把方姮两腿微微分开,蹲跪在她胯间,方妍知道妹妹初经人道,心怕难以消受罗开的巨大,便扯过一个枕头来,垫在方姮臀股之下,再挪身到方姮身畔,柔声安慰。   方姮见罗开跪在身下,已知好事来临,一颗心已跳得噗噗乱响,耳边却听得方妍道:「妹妹不用害怕,开松身子,待会儿或许有小小疼痛,但痛过一阵,很快便会好过来,美景将在后头呢!」   饶是方妍不住在旁安抚,但方姮瞥眼见着那根巨物,又怎能泰然处之,紧紧执住姊姊的柔荑,无限惊恐道:「姊姊,罗开哥那里这……这么大,怎能进得妹妹那里,姮儿真的很怕呀。」   罗开正要立马提抢,扣门闯关,忽听得方姮这番说话,又见她脸容觳觫,一时也不敢就此进去,低头看看方姮的门户,一道小缝儿,确是娇嫩细小,连他自己也感惴惴,只好出言安慰:「姮儿不用怕,我会慢慢的来,妳肯相信罗开哥么?」   方姮柳眉轻聚,可怜兮兮的点了点,她这副含羞带恐的模样,衬上她如仙似的脸容,委实美丽到极点,动人之极,真个让人神魂俱飞,连罗开这等见尽美色的人,也看得目呆口咂。   董依依环手搂抱住她,含笑说道:「依依适才说过要帮姐姐的,现在便由我帮妳一把好了。」说着张口含住她一边乳峰,徐徐吸吮起来,而左手却伸到罗开胯下,握住那根粗壮的龙枪,把个头儿抵着方姮的门户,不住地往来揉擦。   方姮给她一弄,直是美入骨髓,一浪接着一浪的欲潮,登时波澜汹涌,由四面八方席卷而来。方姮拚命强忍心中的欲火,只是张开小口,牢牢咬住拳头,以此淹没自己的呻吟声。   白婉婷蹲到罗开身旁,把个裸躯牢牢贴着他,并从董依依手中接过龙枪,轻轻套弄了几下,说道:「罗开哥,让婉婷引你进去好吧。」   罗开环手抱着她,左口握着她一边美乳,继而点了点头。白婉婷轻轻呻吟,挺着胸脯相就,一手把头儿望里一塞,只听方姮「喔」的一声,顿觉花穴已给撑了开来,正自紧紧含着那颗龙头,胀得又美又难受。   白婉婷见头儿已然没进,遂握着枪柄捋动一会儿,凑头与罗开低声道:「罗开哥,乘着姮姐姐正美在头上,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,你不妨一下子全根尽闯进去,免得她多受苦楚。」   罗开本就有此打算,点头示好,以双手固定方姮的腰肢,忽地腰臀往前用力一挺。   方姮登时「啊……」的大叫一声,巴掌长的粗物,立时没了进去,直抵深宫。 此小说版权乃台湾上砚出版社所有,如没得作者及出版商同意,请勿转载。 《美人志——魔女天娇》作者:潜龙第九集 庄主大婚 背景颜色默认淡灰深灰淡红淡绿淡蓝淡青 第八十八回 鸾俦凤侣   房外洛姬主仆五人,听得方姮疼苦的叫声,也为之一惊。洛姬心想:「罗开怎地如何辣手,这样强闯猛进,岂不是要了人家的命么!」   罗开一戳到底,便立刻打住,不敢再行妄动。眼睛望去,却见方姮疼痛得泪水直涌,一对弯弯的柳眉,已是深深皱聚在一起,而方妍就不住在旁安慰,间歇望望罗开,像是说你怎地这般狠心,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意。   白婉婷向她笑道:「妍姐姐不要怪罗开哥,这都是妹妹的意思。姐姐不妨想想,罗开哥那物又粗又大,倘若慢慢挨磨进去,不论如何小心在意,终究都要破关的,这样姮姐姐只会更加难受痛苦,不如来一次惊天动地,强胜拖拖磨磨。   方妍细想也是,只好尽心安抚。   罗开顿了一会,徐徐把龙枪抽回,见丝丝红白之物,已是满布枪杆,心中大为痛惜。接着又轻轻送入,如此徐进缓出,慢慢的为她开垦,羊肠小道也续渐顺滑起来,不似和先前这般艰苦。   而方姮痛苦的神情,也渐趋舒缓,罗开尝试加快一点速度,果见方姮并无喊止之意,不由问道:「姮儿现在好点了么?」   只见方姮微点了点头,董依依一直俯在她身上,不停从旁挑逗她体内的情欲,半炷香时间过去,方姮已开始微微发出呻吟,腰臀也往前迎凑,似是来了兴意。   方妍在旁看见,遂问道:「妹妹似是枯木逢春,苦尽甘来,是否已经尝到甜头了?」   方姮在众人跟前,那肯应答她,但她自己却心中清楚,确如方妍所言,体内阵阵美妙的快感,已随着罗开的抽插戳刺,渐渐在身体蔓延开来。她确没想到,方才的痛楚才一过去,接着而来的,竟然是如此地美好。   罗开每次深进,均触及她花蕊深处,加上那巨物火暖非常,其热烙之美,委实妙不可言,加上那来回的抽提,枪头肉棱记记刮着内壁,直是美入心肺。   方姮迄今方知,无怪这等男女间妙事,竟能让女人如此着迷。   然而对罗开来说,更感心舒意美,光是方姮那奇紧逼仄的甬道,真个窄得不容丝发,他每一捣拔,便觉龙头给牢牢咬住,犹如以指紧箍,畅美异常。加之方姮脸含羞态,邀勒春风的模样,更是令他情兴难当。   罗开架起她双腿,展龟吐信,大肆出入,低头望去,却见姊妹二人竟无异处,那妙物同是丰腻草疏,鼓突饱满,小小的一个穴儿,正把巨龙含吞咂食,出入之间,便带着花露飞溅而出,其景当真淫靡之极。   白婉婷从旁抱紧罗开,眼睛却不离那出入之势,见方姮已渐入佳境,不由嘴角暗暗窃笑,只是越看,越觉难耐,眼见方姮在罗开抽捣之际,两片腥红的花瓣,便随着巨棒翻出陷入,琼浆直迸,而门户顶端的小肉豆,亦已怒突起来。白婉婷看得一时兴动,便伸手过去,玉指压按着那颗红豆儿,揝揝捻捻起来。   方姮美得「嗳呀」一声,连忙揜住口儿,只把个玉臀高高抬起,迎接罗开运活,但觉内里胀满非常,且愈来愈热,犹如汤烘琼室,花心儿都给他弄开了。   霎时之间,只见丽水不住顺股而下,不用片刻,裀褥已经湿了一大片。   罗开对此道经验甚丰,看见方姮的举动,已知她高潮即将来临,不由加多几分力,腰臀撺上坠下,大展雄威。   方姮那堪如此戳刺,只得张口吐气,哼啃不止。罗开又一连冲刺百多回,便听得方姮「噢」的一声,浑身绷紧,接连几个哆嗦,竟尔四肢摊挫,泄得浑身软倒下来。   罗开见她丢得绵如春蚕,昏醒复迷,便即俯下身去,将她拥入怀中,低声在方姮耳畔道:「感觉还好吧?」   但见方姮双目懒展,只是轻轻「嗯」了一声,罗开见她如死了一般,再度轻摇腰杆子,巨物开始徐缓轻戳。方姮酥爽未过,此刻经他一弄,不禁渐渐苏醒过来,没过多久,又觉火盛情涌。   罗开见她得趣,埋首贴着她耳边,低声道:「姮儿,替罗开哥生个宝宝好么?」   乍听之下,方姮立时楞住,抬眼看见罗开紧紧望着自己,双目盈满坚定渴望的光芒。随听罗开又道:「妳愿意吗,为何不作点表示?」   方姮心中一阵欢喜,轻轻的点了点头,俏丽的粉脸上,早已红霞满盖。   罗开笑道:「点头可不算数,我要妳说出来,还要清清楚楚的对我说。」说着运起丈八龙枪,大肆拱钻。   方姮登时美透春心,再也顾不得羞耻,娇喘着道:「方姮愿意……愿意为罗开哥生小宝宝……啊……!」   众女在旁听见,不由掩口窃笑,只听董依依笑道:「罗开哥,依依也要为你生个小宝宝。」   罗开朝她一笑:「依依妳真乖,过来让我亲亲妳。」   董依依连忙凑身过去,罗开一把搂住她,便朝她樱唇吻下去,然下身仍是动个不息,狠狠的干弄着。   方妍和白婉婷呆呆的看住,心里不免妒忌起来,双双扑到罗开身上,欲要分得一点雨露。罗开见二人到来,一时也忙了手脚,以他一人之力,一时间又如何能应付四人,当下说道:「妳们不用急,慢慢的一个个来,为夫今晚准不教妳们失望便是。」   罗开着三人暂且移到一旁,趴在方姮身上,开始大刀阔斧的自进自出。   方姮初懂情事,立时又觉身酥肌麻,似有丢意。罗开也觉方姮内里不停地蠕动收缩,知她销魂在即,当即放开精关,狠攻一会,子子孙孙忽地疾喷而出。方姮被他一射,倏觉身在浮云,魂已他飞,几个痉挛,便与罗开丢作一团。   罗开存心要摆弄给洛姬看,当下作状起来,只佯作力不能支,俯在方姮身上不住嘘嘘喘大气,竟半天不愿爬起身来。   旁边三女素知罗开的实力,骤见他突然泄身,已是大感奇怪,再见他那要死不活的模样,心里更是一惊。   白婉婷伸手扯着罗开的手臂,娇嗔道:「罗开哥,咱们三人已忍不住了,还趴在姮姐姐身上作甚,快快起来嘛!」   罗开喘着大气道:「为夫……为夫才是刚刚完事,一下子……又怎能再来,妳们便行行好,先让……为夫休息个把时辰,到时再和妳们大战一百回合好么?」说话甫毕,便一头埋在方姮乳沟里喘气。   三女耳里听着,眼里看着,待得罗开说完,无不竖眉瞪目,气得直想跳将起来,臭骂他一顿。然而三人又怎敢如此,只得把怒气闷吞回肚中!三人同时想道:「今回刚好和洛姬打赌,没想罗开却一反往常,竟会如此不济事,这不是要气死人么!」   同时又想,其实输了还不打紧,最多到红梅小筑往半年。可是三人曾在洛姬跟前夸下海口,说罗开如何厉害,如何金枪不倒,百战不殆!没想会弄成这个样子,今次这个颜脸,可就丢得大了。   只见三女面面相向,妳眼望我眼,一时作声不得,又不禁同往窗口望去。   罗开虽是撇假卖傻,来个昧着惺惺使胡涂,但耳里却不住留意众人的举动,果然隐隐听得房外传来说话声,只听得竹儿嘲笑道:「她们说得罗庄主何等神威骁勇,原来竟是一般,恐怕连康护法也不如呢!」   又听得菊儿道:「当初听她们说得挺切确的,真个让我信以为真,岂知全是乱吹法螺,当真笑死人!瞧来罗庄主这般一摊,不知要待到何时何日,才能回气来!」   洛姬笑道:「恐怕没得一时三刻,罗庄主也难恢复过来。既是没戏唱了,咱们还是回去吧,免得给人发现。」   她们话声虽细,却逃不过罗开的耳朵,待得洛姬主仆远去,罗开忽地翻身而起,坐在床榻上微微浅笑。   三女看见他这副模样,也吓了一惊,连方姮也感奇怪,只见罗开突然换了个人似的,竟生龙活虎,神活起来。再看他胯下的龙筋,已是硬竖朝天,生气盎然,不禁心中一喜,三人同时扑了过去。   罗开张大双手,全把她们拥入怀中,心情舒畅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   众人骤听得他开怀大笑,不由大惑不解,齐齐抬起头来,怔怔的盯着他。   董依依最是耐不住,开声间道:「罗开哥你笑什么,怎地这么开心?」   罗开又是笑了一会,方徐徐收起笑声,说道:「是了,妳们四人打算何时动身?」   众人听见,白婉婷茫然问道:「什么动身,你是说北上找岳都吗?」   罗开道:「岳都这厮自然要去找,但还有一件事,妳们不记得了么?点点指头计算,尚有二十多天,便到皇帝老子办的英雄宴大日子。咱们既然答允到会,就不能食言,届时若是还没找到岳都,也只得暂时停止,先赶响应天赴会。」接着顿了一顿,向众女诙诡一笑,续道:「倘若这两件事办妥了,妳们不是另有一个地方要去么?」   三女一听,除了方姮外,无不是心头一跳,同时想道:「莫非罗开哥已知道打赌一事?」   罗开笑道:「还要瞒到我哪时,妳们倒也大胆,竟敢相约洛姬在房外偷窥,还把为夫放在眼内么,新婚第一天便是如此,打后还不知会做出什么荒唐事儿来。」   这一番话说得三人心头一惊,但看见罗开脸现笑容,却无半点愠怒之意,随即放心下来,白婉婷紧紧偎着他,抬起水汪汪的眼睛道:「咱们以后也不敢了,罗开哥你便大人有大量,不要气恼咱们好么?」   董依依笑道:「罗开哥最大量不过的,又怎会这般量小气窄,是吗?」   罗开佯装板着口脸,望了怀中三美一眼,向方妍道:「没想连妍儿妳也这般胡闹,妳快快把事情全说与我知,不可有半点忍瞒。」   方妍望了众女一眼,只得把事情全说了,却和方姮所说的一样。   待得方妍说完,白婉婷问道:「罗开哥你怎会知道这件事,莫非是有人先说与你知?」   罗开还没回答,三女的目光,同时往卧在榻上的方姮望去。   方姮大吃一惊,却又不敢否认,登时呆楞当场,做声不得。罗开突然道:「这不是姮先说的。洛姬主仆五人在房外的举动,难道还能逃得过我耳朵么,她们所说的话,我句句听得一清二楚,妳们这伙女娃儿,也忒煞小觑我了。」   三女自当然知道罗开的厉害,教她们又如何不相信。只有方姮暗自兴幸,罗开竟然为她解去重围,免受姊姊三人斥怪,心里不禁大为感激。   罗开道:「妳们今次这般胡闹,也不是全无好处,这样一来,咱们今趟可名正言顺,不必再寻任何借口,便可在天熙宫长往一段日子,到时要接近瑶姬,这就方便得多了。」   众女见他这样说,立时笑逐颜开。白婉婷脑袋一转,给她想到一件事来,不由嗔道:「我现在明白了,原来适才罗开哥是有心使诈,好教咱们输给洛姐姐。」   罗开笑道:「不是这样,又怎能到天熙宫去。也算是给妳们小小的教训,但妳们不用开心,我更厉害的惩罚还在后头,妳们三人瞧着吧。」   三女听得面面厮觑,一时不知所措。   罗开道:「好了,为夫先当一会儿皇帝老子,妳们三人快快使出手段,得好好服待朕。」说着仰身卧在床榻上,顺手拉过身旁的方姮,对她说道:「姮儿过来,让我再抱抱妳。」姮儿虽感羞涩,却也不敢违拗,便把赤条条的身子挨将过去,趴伏在他身侧。   三女听得罗开的说话,只好乖乖的照办。   但见白婉婷首先俯身到弛胯下,握任巨龙张口便吃,而旁边二女也不落后,尤其是方妍,立即倒身屈腿跪在罗开身上,双腿大张,把个娇嫩的花房,全然搁在罗开眼前,并伸出双手,轻轻爱抚罗开的软囊。   董依依自当不甘后人,伸手接过巨龙,不住手的上下套捋,一手放到自己胯间,伸指探进甬道,竟然自摸起来。   罗开见方妍的美穴,正自翕翕而动,门户花蜜满布,闪着晶莹的润光,不由看得欲火大动,用指挑起一丝蜜液,侧头向身旁的方姮道:「妳姊姊好湿呢!方才我吃妳之时,相信妳没看见吧,现在妳不妨仔细看个清楚,便知妳当时的样子了。」   方姮立即红晕上涌,心儿乱跳,犹如鹿撞,随见罗开已凑头到方妍要地,正用舌头抵舔,更教她看得心惊肉跳。   只见方妍玉臀狂颤,花瓣猛地一阵收缩。   罗开一手翻出小豆豆,一手揉按她菊门,舌尖微顶,已然夺门而入。方妍直美得喔唷连声,腰臀不停摆动,没过半刻工夫,已见花露涌喷而出,让罗开吃完一口又一口。   方姮哪曾看过这等光景,愈看愈感难耐,浑身炙热,下身如万蚁爬行般,骚痒难当,竟不自觉地伸手摸到胯间,缓挤慢揉一轮,便是无法剎痒。   便在这时,骤见罗开竟伸出中指,插进了菊门,还不时来回抽戳。   方姮一时看得双目发直,她何曾想过会这样,心想这般播弄,岂不是痛煞人?再看看方妍,却见她不但全无痛楚之色,且不往地发出满足的呻吟,似是甚为受用的模样,把个方姮看得满脑疑惑。   如此弄了盏茶时间,方妍突然「咿啃」低鸣几声,浑身痉挛,一大股春水倏地如潮涌出,顺着她的大腿,直流至罗开胸膛。   罗开经三人挑逗半天,已是情动兴旺,开声着四人挪开身躯,旋即翻身坐起,说道:「现在把妳们四人分成两组,婉婷配依依好了,而妳们姊妹俩便一组吧。」   四人不知罗开要弄什么玄虚,听他这样说,不由瞪大了眼睛望向他。   只见罗开咧嘴微笑,说道:「每组人先抱在一起,接着并排卧下,谁人在下,谁人在上,横竖都是一样,妳们自己决定吧。」   众女立时明白他的意思,白婉婷横了罗开一眼,笑道:「不想你外表老老实实,肚里鬼点子却这么多。」边说边把董依依压在身下,把个玉臀翘得老高。如此两人上下相迭,把两个宝穴全展现在罗开眼前。   方妍知道妹子性子害羞,自是让她在下,自己却与白婉婷一样,竖臀屈膝,趴伏在妹妹方姮身上。   罗开眼见四人业已就绪,露着四个红彤彤的好物,不禁看得淫兴火炽,硬物擎天,忙即挨身至白婉婷身后,低头望去,已见门户津津,当下左手固定她腰肢,右手提枪便刺。   但听得「嗤」一声响,已没入了半根。白婉婷美目一翻,不知是苦是乐,只闻闷哼一声,死命抱紧身下的董依依。   罗开再一加力,往前顶挺,一下直没至底,把白婉婷撑了个满满堂堂,接着也不多言,急急探投,重重狠突,直弄了数百回,才见罗开拔枪抽身,竟然退了出来。   白婉婷正美在头上,突然内里空空虚虚,难过之极,忙回头嗔道:「罗开哥你好不害人,怎能这个时节弃人而去!」   罗开笑道:「这叫三一三十一,平分甘露,怎能让妳一人独享。」话刚说完,见他龙枪一沉,直闯董依依的美穴。   董依依适才看见白婉婷的浪荡美快模样,早便已欲火攻心,这时给罗开刺中靶心,不由爽快难禁,忙抱紧上身的白婉婷,小嘴一张,已含着她一边玉峰,肆意吸吮起来。   白婉婷自不会闲着,任由董依依放肆,当下双手齐施,不住往她身上招呼。董依依既得巨龙笃钻,又有白婉婷纵风火燎,直美得体播腿摇,还不到百余抽,竟尔一泄如注。   罗开素知董依依口阔胃浅,也不觉什么奇事,依然使劲狠刺数百,方肯抽离,身躯一移,便已来到方家姊妹身后。   方妍在旁早就看得火动,现见罗开到来,忙忙将双腿大开,把个殷红的穴儿直翘得半天高,单等待罗开的巨龙深投。   罗开见方妍火盛情涌,再低头一看,见她门户黏津,已是滑滑滚流,不免看得情兴焰炽,忙提抢立马,朝准花洞,挺身便刺。   方妍只觉一根火棒忽然胀满花房,一下子便钉住了花心,禁不住大声喊美,叫道:「啊!好热好胀,罗开哥这妙物真是人间至宝,不要停住,好好满足妍儿。」   罗开听得此话,自是不与她客气,连忙俯身上去,双手插入姊妹二人的前胸,一手是方妍,一手是方姮,恣意把弄起来,而腰臀却始终不停,大起大落,钻刺无宁,记记直插至深处。   姊妹二人被弄得气喘嘘嘘,相互死命抱紧,只听得方妍娇喘道:「姮儿妳可知道……姊姊前时阅人无数……还没遇过这等好物,人家实在美死了……」   罗开一口气便是近千,把方妍干得不住淫言俏语,魂飞半天,才抽身而出,握住巨龙,便欲刺向方姮。   方姮虽是方刚破身,却已尝过好滋味,又眼见这么多淫情浪态,如何禁得往欲火,现骤觉罗开的独眼龙已抵住幽门,不停揉揉磨磨,惹得她更感难耐,牢牢抱住方妍喘气。   便在方姮如饥似渴,心中如火之际,罗开的龙头业已突入,方姮禁不任心里的痛快,冲口「咿唷」叫了一声。   罗开不敢莽进,徐徐深入,直至抵往她深宫,才开声问道:「姮儿还好吗?」   方姮害羞起来,轻声道:「姮儿……没事……」   罗开听见,情致翕翕,当下挺腰发动攻势,才是几个起落,方姮已见涎津涓涓,再难抵挡,连连数个哆嗦,汗淋气凑,竟丢得手足酸麻,软作一堆。   但见方姮下身不停的痉挛抖动,罗开顿起怜爱之心,便缓缓抽出巨物,一个翻身仰卧在榻,开声问道:「有谁还不满足,便爬上来吧?」   白婉婷先前还没兴,情兴正旺,也不待他说完,当即扑身而上,眼前罗开之物竖得老高,棒子晶光发亮,满布爱液。白婉婷看得火动,淫心骤起,凑头过去把头儿含住,再上下往来洗舔一轮,方跨开双腿,露着一个蠕动不休的好穴儿,接着手提好物,徐徐套入花房。   罗开望着她那醉人的浪态,更显她妩媚绝丽,也不禁暗暗称赞,又见她胸前一对傲峰,随着身子的起落,不住跳跃晃动,恁般诱人,便即笑道:「婉婷好生动人呀,快伏下来让为夫抱一抱。」   白婉婷毫不犹豫,弯身伏下,把罗开紧紧抱住,说道:「好舒服喔,婉婷想求罗开哥一件事,可以么?」   罗开在她俏脸吻了一下,问道:「平日妳有话便说,怎地今日如此婆妈,到底是什么事?」   白婉婷娇喘着道:「婉婷也要……也要为你生个好宝宝,罗开哥便应承婉婷好么?」   罗开听后微微一笑:「原来妳是说这个,这便要看妳了。」   白婉婷嗔道:「要看也得看你的本事才是,怎能说看我嘛!」   董依依在旁笑道:「罗开哥如此神勇,要婉婷姐生十胎八胎,相信也不成问题,既然大家都想为罗开哥生宝宝,依依也都要。」   罗开呵呵笑道:「好!好!为夫今日便广施雨露,且看谁人能得此机缘恩泽。」 此小说版权乃台湾上砚出版社所有,如没得作者及出版商同意,请勿转载。 《美人志——魔女天娇》作者:潜龙第九集 庄主大婚 背景颜色默认淡灰深灰淡红淡绿淡蓝淡青 第八十九回 林中遇敌   大婚后一连两天,诸般礼俗依然接踵而至,什么「赏贺」、「答贺」、「拜门」等事纷至沓来,直弄得众人昏头搭脑。   几日过去,总算万事安定下来,众宾客亦已陆续离去。这日罗开召集众人,打算商讨一下追寻岳都之事。   罗开先将在紫嫣雩口中得知的事说了出来,接着道:「日火教骤然重来中土,据说主要是在此重立支教,而他们另一个目的,便是要找寻叛徒岳都。而岳都在此时突然失去踪影,瞧来他已经知道这事,担心会给日火教寻着,所以才遁藏起来。而紫嫣雩当日也曾和我说过,相信岳都北上前往顺天,主要是投效燕王,以此作为庇护。」   怪婆婆道:「从那姓江的小子口中所说,岳都北上之事相信不会假,依我来看,你们还是先行赶往顺天,看看可有什么发现。」   罗开道:「我也打算这样做,但由这里去顺天,路遥千里,便是日夜不停赶路,少则十天八天,多则半个月方可抵达,而皇帝老子的群雄宴亦将到期,至今只剩下二十多日而已,咱们如此一来一回,必定赶不上参加群雄宴,这又如何是好?」   笑和尚道:「罗庄主也说得对,要找到岳都此人,确实不是短时间能办得到,倒不如拖延至群雄宴之后,再行起程北上吧!」   白瑞雪附和道:「这样也好,实不争这小小时间,况且雁影门已知道真相,便是捉拿不到岳都,瞧他们也不会迁怒于罗开,只要群雄宴一过,咱们立即顺道北上,赶赴顺天,从旁监视燕王的动静,看看能否探到岳都的消息。」   罗开听后,也觉得应该如此,便颔首赞成。   上官柳道:「说起朱元璋突然群集各地武林人士,举辨什么群雄宴,内里必定有什么图谋,我看到时要多方防范才好。」